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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身是客

央视国际 www.cctv.com  2005年06月20日 13:17 来源:

  在一个初春的日子,我走进了蝴蝶的故乡——大理。走进了一台名叫《蝴蝶之梦》的大型梦幻风情歌舞。

  在那里,随着舞台大幕的开启,青春曼妙的金花、缤纷旋转的花伞、美丽的少女从远到近,从朦胧走向清晰,有“蝶人”从空中飞舞而下,以绝美的姿态接近了我,彩翅如画,丽影如歌……

  梦幻的背景,梦幻的灯光,梦幻的情节,姑娘们艳丽的容颜,如蝴蝶的色彩织成的盛装……恍惚中,我又回到了蛮荒岁月,小金鱼成群结队的在舞动的海草中时游时走,四周有海螺、蜗牛、虾在蓝蓝的梦的怀抱里悠游,创世神话把我从15亿年前的生命的零界一直带到了人们对外在世界的向往、对追寻人类文明的冲动与诱惑中。

  岁月如梭,一声划破夜色的雄鸡啼鸣,一支支马队和着朦胧的月色、踏着细碎的脚步出发了,人们一次又一次爬山涉水,远足天涯。在这个过程中,崇圣寺三塔却象一个烙在心里的印,越来越明晰。一路上,天竺古印度、古波斯阿拉伯的异域风情与巍严的国王仪仗队、盛大的迎本主场面相互交错,各种各样的民风民俗在亚洲文化十字路口的古都一一演绎,无数的游人从世界各地走向大理的同时,大理也在走向世界。历经两千多年的积累、叠加、丰富、发展,大理成了游人心中的圣地——一生不能不到的地方。

  一汪清泉荡漾在舞台上,一对老情人深情的倾诉着,他们的心已经随着手里扑愣愣飞起的蝴蝶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在“绕三灵”这个白族特有的情人节里,他们将这样一年一会,直到双双羽化成蝶。在高高的悬台上,魂归人间的雯姑和霞郎在缠绵悱恻的相守情爱……随着一段急转的音乐,湖水隐现、彩蝶出乎意料的再一次飞到了离我最近的地方,她的光彩刺痛了我的双眼,象一把华光四射的宝剑深深的刺进了我的身体,我的心碎裂开来……

  恍然间,我又来到了蝴蝶泉边,看到正当妙龄、风姿绰约的雯姑,正在用泪眼回望着身后的霞郎。他们的手与手始终都没有分开,在忽暗忽明,时黄时绿的灯光里熠熠生辉的,是民族的衣裙,还有闪光的头饰。

  瞬间颤栗的拥抱,留在心里的却是永恒的爱意留转;,随着纵身的一跃,再幻化出来的,是两只相依相伴的蝴蝶,翅膀上跃动着自由,双眸中闪烁着憧憬,新的生命中散发着灿烂。

  舞台上有重叠的雨雾,我想在化蝶的那个时候肯定也会热泪滂沱,能流那么多眼泪的爱情一定是刻骨铭心的。

  从此以后,这世上又多了一段让人流泪的关于化蝶的记忆。

  曾经看到过蝴蝶羽化的过程,浑身扭动着,很痛苦的样子。但最后它终于把束缚的旧壳淘汰,得到一对美丽的翅膀。现在想来,我们人也总有蜕壳羽化的过程,不如此,便没有青春的成熟。《蝴蝶之梦》也许也就是大理蜕壳羽化的过程。最富勇气和前瞻性的大投资、最富想像力和哲学意味的大策划、最豪华的制作班底、最现代化的舞台机械……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了大理能够完成从传统到现代的过渡。

  因为凄美的蝴蝶泉传说,还有风花雪月的灵秀,大理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具浪漫色彩的地方。但游人饱览了大理美丽的山水,夜晚却有些孤寂。当《蝴蝶之梦》成为大理献给游人们最真切的礼物的时候,每一个游人心中关于蝴蝶的梦想都变成了现实,大理也在这个过程中完成了自己的又一次蜕变。

  音乐和舞蹈是无需翻译的语言,许多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东西都可以通过音乐和舞蹈相互沟通。《蝴蝶之梦》负载着斑斓的梦想,以最恬静的意象,显示最飞动的情态,运用最自然、最生动、最富于特征的肢体语言,把蝴蝶点缀成一幅最优美的画卷。在这个苍山下洱海边铸就的蝴蝶之梦中,蝴蝶做为一个大象征,从历史、文化、民族等方面,纵横捭阖地展开了对南诏文化以及大理各民族文明的宏观的反思和探询,透露出来的,是绚丽多姿的民族感,深沉苍茫的历史感,还有鲜明强烈的时代感。

  剧场里的音乐和灯光都会说话,高点低点交错,充满节奏感,我走进了一个关于蝴蝶的梦幻世界。在梦里,我也变成了一只正在羽化的蝴蝶。

  我不停地吐着丝线,看着它们一缕缕地包裹着自己的躯体,我纤细的双腿有点疲惫,我的眼睛已经干涸,心已经被抽得紧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点。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让我入睡吧……

  苦熬了很久,惦念了很久,等待了很久,我梦见自己长出了翅膀,然后变成了一只蝴蝶。缓缓地伸展着的是我的双翅,从容地飞翔着的是我的优雅。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这样轻盈,飞得越来越远,离梦想越来越近……

  我挥动着双翅,空气像流水一样滑过。我有点怕,我害怕等到一散场,我的美梦就要醒过来。

  但是,大梦不觉,生命真能不老么?有了一对翅膀,用生命换来灿烂……

  我的耳边传来一个越来越尖利、越来越真实的声音——质轻蝉翼,事重千钧。

  一梦醒来,舞台上的灯光依然可见,蝴蝶和演员们正在谢幕。风情万种的印度舞蹈、柔媚的肚舞、草裙舞仍然还在眼前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诱惑着我;耳中仍然回响着传奇的音乐:有宗教音乐,原始女声演唱的白族民歌,远古的彝族打歌,踏着踢踏舞节奏的藏族弦子,反弹的琵琶,纯朴的三弦。从原始穿越到现代的旋律虽然不断重复,但却永远不觉得单调。

  曲终人散,出了剧场,我仍然如同梦中一般。车转过街角的时候,我回头凝望着——我仍然觉得自己是一只飘飘的蝴蝶。除非是再走进蝴蝶翩飞的大理,走进风花雪月的故乡,我这梦是不能醒了。

  已是初春的天气。春天是做梦的季节吗?蝴蝶又该羽化了吧?!

责编:覃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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