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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奕霖——爱电影的男人  

  引子:潘奕霖是中央电视台电影频道《流金岁月》节目的主持人。每周一晚播出的《流金岁月》节目是一个播出经典影片并进行幕后故事揭秘的栏目,开办5年来以自己独有的魅力征服了广大观众,目前收视率稳居电影频道前列,固定观众有6000万人。在电视栏目日益走向娱乐化和通俗化的今天,这个很少自我宣传和炒作的栏目的成功引起了我们的好奇。调查得知,潘奕霖同时担纲此节目的制片人,他的经历和生活态度是怎样的呢?

  作为中央电视台电影频道的节目主持人,潘奕霖非常低调。在我的再三要求下甚至搬出他的大学老师,他才同意谈谈自己。而一见面又发现,他是一个多么随和的人啊,那双明亮的眼睛特别友好地直视着你,没有电视上那么成熟,笑起来甚至显得很单纯。

  “千万别用单纯这个词,我爸现在还经常教训我,说你怎么工作这么多年了,待人接物还那么幼稚,什么时候能长大哟。”在我道出我的感觉后潘奕霖说。

  “你父亲什么时候觉得你幼稚了?”

  “他有一次到办公室找我,看到我跟同事都嘻嘻哈哈的,他说他当时就特别想批评我,但忍住了,后来一看没人马上说了我一顿。”

  “你父亲一直这么严肃吗?”

  “他是军人,一直很正统,其实也是个很喜欢电影的人。我小时候看电影,他经常会在开演前把他对这部影片的了解告诉我,搞得我对电影特别向往。”

  潘奕霖对电影的记忆是丰富多彩的。小时候他父亲所在的部队驻扎在东北,大家在寒风凛冽中缩成一团看露天电影的印象至今特别深刻。后来回到南方城市里,他所在的部队大院在整个城市中放映电影之及时之“内部”,让所有的电影院自惭行愧,连学校里的老师也会经常问潘奕霖,“能不能让你家长搞到今晚的票”什么的。那是一个电影主宰人们的文化生活的时代。那个时代虽然不长,但足以让潘奕霖那一拨人深深感受到电影的魅力,直到如今回忆起来还心驰神往并最终从事与之紧密相关的工作。

  我只能说他的确是喜欢电影。来到北京读大学之后他有一个同班同学也特喜欢电影,他俩经常摊开一张《北京日报》,研究各影院都在放什么片子、影院所在地,然后制定一个合理的线路,在周末或是没课的下午疯狂地看三部电影,然后觉得特满足。学校里有时也会放一些有争议的片子或是外文原版片,那时的潘奕霖连眼光都是迷茫的。他说他特佩服那时的自己,有一次和朋友看通宵电影,四部,真的一个瞌睡都没打,只知道走出影院后天光已经大亮。“那是在花市电影院。四部中有一部是《头发乱了》。我现在都不敢去那家影院了,偶尔经过那一带就会想起那次看电影,想起那个年代,想起一起看电影的人,多久以前的事了。”说这番话时的潘奕霖有些感伤。

  “最近比较疯狂的是有一次因为什么原因聚会,有7、8个朋友,碰巧都喜欢电影什么的,其中一位记者朋友说刚在新片会上看了《谁说我不在乎》,特棒。当时我们正在十三陵水库的一个小树林里。不知谁说了句“那现在咱们就去看吧!” 居然没一个人反对。于是马上开车回到城里,买了份报纸看哪儿演,发现当天还有主创人员见面会。一群人浩浩荡荡直奔电影院。进门时收票的先生认出了我,奇怪地问我为什么自己花钱看电影?他不知道做一个纯粹的电影观众的快乐。后来的见面会大家也特投入。大家叫、笑 开心极了。走出影院后大家都说很久没有这样看电影了,都说特希望永远有这样的电影让我们聚着、笑着、闹着。只要有,我们愿意永远自己花钱看。你瞧,真是物以类聚。我的朋友们也那么喜欢电影,都以自己能够做到的方式盼着中国电影起来。”

  “你是比较率真的那一类人吗?”我问。

  “我大学时《心理学》第一节课老师给我们一张卷子。有100个问题,让我们迅速回答。那是一个心理调查 ,结果反示我的“信赖随和”达到极至。老师很吃惊。说太少见了,你这样会容易受到伤害的。同学们也很吃惊,他们至今还在说,交潘奕霖这个朋友吧,他想有城府都不能够。他们还说奇怪,潘奕霖一直很顺,也没怎么特受伤害啊。我自己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我这样生活比较轻松,不累。”

  “你似乎很满意你在广播学院的大学生活。”

  “是的。有的同学抱怨说大学四年什么也没学到。对学校的教育方式进行否定,我很少这样想。我一直很尊敬我的母校,她使我受到了完整的教育,她给予了我信心和机会。我这个人很少愤懑,像我现在的工作岗位 我就很珍惜。这个工作环境也让我很愉快,领导和同事、观众,我都感谢。”潘奕霖很真诚地说。

  在下午的三里屯露天酒吧坐着的潘奕霖跟周围的环境很协调,他的表情很轻松甚至很阳光,他的服装很休闲也很得体,他的声音很低沉还有一些性感,他的微笑很迷人,也很孩子气。

  “你最近在看什么电影电视剧?”我突然问他。

  “我正在看《情深深雨蒙蒙》。”他说。(文: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