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长江》的创作是一项艺术劳动。
艺术劳动的本质在于创新。因此,在构思与采访中,编导要有在看似不可实现的领域中大胆驰骋的想象力。没有想象,就没有创造,更没有创新。
我们处于国际化的大环境中。20年后,《再说长江》的时刻已经有了并不匮乏的对于国际化电视语言的感悟。不必去提与国际接轨的目标,在本土上做好的作品,可以从民族走向国际。
长期以来,我们习惯了概念化的说教,先入为主的评价,主观色彩的宣传等等。过去,我们爱从民族说到国家,说到世界,于是人不见了,事不见了,长江也不见了,使我们与国际阻隔了一道“栅栏”。现在,我们明白了,个人可以见证历史,城市可以见证国家,长江可以见证民族,从以大说小,到以小说大,现在,那些众所周知的弊端已去除掉,我们不也步入国际之中了吗?
总之,20年后,我们《再说长江》始终要思考着——
长江变化了,我们如何表现?
观众收视心理变化了,我们如何适应?
记录片观念变化了,我们如何创新?
电视技术变化了,我们如何开掘?
我想,我们应当也能够达到我们的目标:
让世界认识长江,让观众认可“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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