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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景涛真情独语

   

 芳菲 :其实马景涛在荧屏上给我们塑造了,各种各样的男人形象。比如说有那种阴柔的。非常细腻的,还有那种很大侠气的,还有那种很狡诈的,还有那种很善良的。我想听一听你内心对于男人的定义是什么样的?

  马景涛:其实我觉得男人挺胆小的。就是对于一些事情我觉得好像,还没有女生那么勇敢我是觉得有很多事情,当作决定的时候女性比男性她下决心下决定的时候要果断要直接。男人有时候通常瞻前顾后,想得还比女生想得多,可能是我自己觉得接触这么多不同形色的人物以后,然后综合我自己本身在生活里面,我自己的一些感受和看法,我觉得男人基本上,你要做一个勇敢的男人就要敢于在对方或者任何场合任何环境去暴露自己的缺点。不要害怕自己的弱点被别人发现,被别人击中或者什么的。

  马景涛:我就是一个很胆小的人,有时候我还没有尝试一件事情的时候,其实我心里是挺害怕的,包括骑马来讲好了。我以前对马真的是又爱又怕,很羡慕那些骑士能够驾驭着马飞快地奔驰,我第一次会骑马,因为当时拍《雪珂》的时候,那个人物他就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尤其是在武术方面还有骑马,都是他的拿手绝活。制片找了一匹马给我你就好好练这个马,第三天就要拍你。眼看着两天就要过去,那天已经到傍晚了,我还不会骑。因为那个马你一上去,它知道你不会骑就要走不走的,它会欺负你,你怎么踢它怎么打它,它就不跑。就从康熙草原的那个蒙古包那头,一直走走到银湖。当时已经是晚秋十分了接近要入冬的时节,那个湖面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马景涛:我当时到那边去的时候,那个马蹄踏在那个冰上就听到撕裂的声音。我当时心里就想,我怎么走那么远来了,人家是骑在马上跑的,我这是马慢慢走。我回头一看,已经离得很远了,我心里想该回去了而且天色已经慢慢暗了,我才把马头轻轻的一动,那马到了黄昏的时候疯了一样,它那个冲力太大了我往前就撞过去了。一撞之后,我那个缰绳就松带了我就抱着它的那个颈子死抓着不放,就抱着它那个脖子,然后我就看到那个马蹄这样跑,地上那个尘土啊,就像开车那个速度很快,就这么过去的。我当时心想完了,毁了。但是人当时就有一种求生的本能激发我一种我体内雄性激素,一下让我变得很勇敢,我心里想这摔下去不得了,在那个瞬间我就坐起来了,我抓着它的马鬃之后,赶紧把缰绳就抓在手上了,就跟着那个马的节奏一路就跑回去,他们全部人看,一看这骑得真好,制片人一看是我他们吓坏了。因为他们知道我弄了两天,还搞不出名堂,他们还在问我说第二天要拍你,你到底能不能骑啊?我说到现在马还不跑,因为马太快了停不下我勒不住它他们就围一个人墙,那马看到那个人墙挡住它,把速度放慢了,放慢了以后,慢慢我就把它勒住。他们看到那个马过来的时候,那个马还立起来然后我直接从那边跳下来,他们就牵着那个马把那个马拉走。所以说胆子练出来以后开始就敢骑了。马跟狗两种动物是我最喜欢的,我很喜欢跟它们说话,包括现在跟我们家小狗六六也是,我经常把它抱着跟它讲话。它似懂非懂的看着我的眼睛。

  芳菲:看了你拍的琼瑶的四部作品之后呢,后来可能大家在看到另外一个马景涛是从武侠片《倚天屠龙记》当中看到的。你在里面演的是张无忌。连演了四部琼瑶的戏之后,是一种什么样的触动让你接这样一部武侠片的?

  马景涛:当时接《倚天屠龙记》的时候杨佩佩小姐她就说,连张翠山一起演,父子两个都你一个人演。我当时就挺兴奋的,而且也是我喜欢的金庸先生的小说。我自己以前学生时代就相当喜欢这部小说,所以我就觉得有一种跃跃欲试的一种冲动。当时我每天除了拍戏之外我就开始勤练身体,自己把自己练得很结实。这部戏播出之后呢,它等于又把我的演艺事业又推到了另外一个不一样的一个位置。开始了我另外一个演艺生涯的一个阶段。连续拍了杨佩佩小姐的很多部作品,有三零年代的《今生今世》跟《侬本多情》,还有《新龙门客栈》一系列这些作品。

  芳菲:是不是从《倚天屠龙记》开始你开始尝试着一种收敛式的表演了?

  马景涛:其实也没有。因为它是一个不同剧种的戏路,完全是不一样典型风格的东西。我深刻的感受到一种创作的魅力跟一种戏剧的张力。而且那些人物是那么活生生的呈现在你面前。所以我看到他们作品我都相信,甚至我都觉得,历史里面真的是有张无忌这个人。以前学生时代看他的那个小说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些人物都是这么样跳脱的,在你的生活里面出现。我觉得有这样子的人的虽然他们背景不一样,所以拍完了这些武侠片之后对于人性的一些感觉呢,更添加了一些比较男人喜欢的东西。这种王者的霸气等于是为后来接《孝庄秘史》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

  


芳菲:也有报章说,马景涛跟你同龄的一批的男演员呢,现在都已经开始演父亲的角色了,但是马景涛呢现在还是依然活跃在一线是演小生。我相信这跟马景涛,一直在努力在做功课是有关系的。我听说尤导在跟你们拍《孝庄秘史》的时候,就给你布置功课让你去读清史。读了多少部?

  马景涛:其实尤导就给我两本,就是关于多尔衮的,它上面还提了字签了名送给我的。我当时就看,但是在野史的记载里面对这个人物其实有很多很负面的东西,我觉得其实我要表现的,只是说这个人物他的一个悲剧性格,然后变成一种雄性动物的一种裂变。

  芳菲:我知道你每天例行的功课还有一个就是看电影?

  马景涛:我每天大概都会固定看一个片子,我在这边我其实生活最大的快乐就是看DVD。

  芳菲:你一般喜欢看什么样的影片?

  马景涛:我比较喜欢看剧情片跟动作片,因为动作片让我产生很多联想

  芳菲:你现在每天做一百个俯卧撑是不是你看动作片养成的习惯?

  马景涛:其实这个从我以前初中的时候开始觉得,从男孩子要成长为一个一个大男孩的那个过程来讲其实男孩子也是他也是多少关心,在乎自己的一些变化的。为什么要发愤图强锻炼身体,就是有一次我们去溪边去玩,当时我们班男孩子衣服就上衣就脱了,裤管一卷,穿着短裤在溪里边,玩水啊抓鱼什么的。我们当时也是很有气概的,衣服一脱那么一丢。结果我们班一个女同学讲了一句话伤了我自尊心了。她说马景涛啊,你看起来像根竹竿还学人家脱衣服。我心想我竹竿又怎么样,我像洗衣板又怎么样干你什么事啊?我心里很不服气然后那个时候开始就做那个俯卧撑,到了高中的时候我就喜欢一些运动,练跆拳道空手道啊这些。然后打篮球啊,我当时又是篮球校队,反正所有的剧烈运动都是我最喜欢的。

  芳菲:可不可以说这部戏是你演技上的一个突破?

  

 马景涛:我想不能说是突破,应该说是一种在最好的时间,我是释放自己最好的感觉,然后得到大家对多的肯定。其实对我来说,完成一部作品的那种快乐已经远远超过一切。所以我希望观众朋友给我更多直接的这种批评,给我更多的这种正面的鼓励,我也希望每部作品,给大家都带来不同的一种反响,不一样的一种感受。包括我现在在涿州拍的这个又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物。

  芳菲:马景涛说了这部戏是给大家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是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物,那《魔戒》当中的马景涛是什么样呢?我们的记者在现场抓拍了一些镜头一同来看一下。好像据说拍拍戏不仅是头套会掉胡子有的时候也会。让马景涛自己跟我们讲一讲。马景涛:我拍《倚天屠龙记》的时候就曾经就闹过一次,那个真的是不好笑的笑话。因为当时大家知道胡子不见的时候全傻掉了。已经拍了很多镜头没有人发现,结果是我自己就是那种下意识的,就是会去摸这个脸。一摸,我想完了,不讲又不行啊。

  芳菲:你怎么办呢?

  马景涛:然后就硬着头皮去跟导演讲,我真怕导演拿根棍子把我敲一下。我说胡子没粘。副导演、场记全部被骂一轮,但是导演挺好还没骂我。结果呢非得重拍啊,前面有胡子吃完饭回来就没有胡子。从那次以后,我自己就格外注意小心。刚才大家看到我那个大胡子,吃东西很麻烦,但有一场戏导演设计我走在那个路上,宁静弄一个饼给我吃。道具就弄一个韭菜合子,里面那个馅很油啊,完了现场又脏,那抓得满手的油又得吃,别的东西他们没有。那我怎么办呢我只好吃啊,一吃进去,连那个胡子一起咬进去,那个镜拍完我上面那胡子有一半吃到嘴里,全部被他们拍下来,吃东西是很麻烦的。所以我就想古时候他们吃饭怎么吃啊。然后我就想到我童年的一段很顽皮的事情。我小的时候,那时候我父亲很有意思,有个国画大师叫张大千,他是像虬髯客一样留个白色的大胡子,那么长的胡子这样满脸的。那时候我父亲就接待他拍了很多照片,我父亲就把它裱在画夹里边,有的在相册里边。我跟我弟弟两个就很顽皮,我们就看到那个白胡子,那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拿了一只红色签字笔就把他所有白色的胡子全涂红,结果我父亲隔了好几天才发现,那次真的被我父亲每个人打了好几大板,然后那个照片现在还留着。我每次看到那个照片我就特别想念我父亲。

  观众:我想问一下就是你现在最敬重的人是谁?

  马景涛:我最敬重的人其实是我已经过世的父亲。我父亲过世是刚好是在我拍《倚天屠龙记》在台湾播出的时候。他只跟我说,他接着要看张无忌长大,结果张无忌长大,没看到我父亲他就离开了,离开之后总觉得很遗憾。他一直从小到现在一直是我最敬重的一个人。当然可能跟很多男孩子一样对父亲都有一种敬重一种崇拜。其实我父亲是个很平凡的一位长辈,但是他也因为他自己的简单跟他的平凡。我从小到大没有看过我父亲对我妈妈,说过一句重话,所以我可以在他们的那种恩爱的环境里面成长,相对也影响到我对爱情的一些看法。我觉得我妈妈是一个很幸福很幸运的一个女人,他们的恋爱也真的是,让人家觉得是很有意思的。我不晓得今天还有没有时间可以说。

  芳菲:我们现场的观众想不想听啊?

  马景涛:其实我父亲他是一个也是跟我一样带点傻劲的一个人。当年那个时候香蕉在台湾很便宜,几块钱就一大箩筐一大箩筐。我父亲是东北人他哪见过香蕉啊,也没吃过香蕉,他跟我说一大串香蕉他一个人吃光,吃完以后就开始上厕所拉肚子。他全部家当就一床棉被一个枕头,我父亲很努力的,他又考取了公费的留学到日本东京念的警察大学毕业的拿了文凭学位回来。他是跟我母亲结婚以后才到日本,结了婚之后呢,我父亲也很努力很上进。我妈妈在怀了我姐姐之后他又去日本念书,然后他从日本回来送我妈一件礼物是最好笑的,送一把剪刀,因为我妈妈学裁缝做衣服。她就整理我爸爸那些行李整理整理,就翻到一些相册那里边就有跟一些日本女孩合照的相片,或者是穿日本和服女孩子照片。我妈就用那个剪刀拿着照片每张照片都把它剪掉。我父亲下了班回来一看怎么那么一桌子照片。我爸爸每次讲这事情我们就笑得不得了。我妈她是那种很典型的O型个性,很主观而且真的是有时候真的是独断独行。我学生时代那种叛逆期的时候,曾经闹到水火不容的程度。我到现在一直对我父亲的怀念跟敬重,始终如一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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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唐建英 来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