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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电视剧人物 >> 正文
 假小子——王姬

  

    《影视俱乐部》主持人:芳菲
    嘉宾:王姬
    主要作品:《北京人在纽约》、《罪证》、《天下第一楼》

    我觉得我骨子里,可能跟我演这个角色有点像,就是从外表你觉得我好像挺女人,实际上我骨子里挺像个假小子。真正了解我的人,像我那些人艺的同学,他们从来就说,王姬,跟你当同学这么几年,没觉得你像个女孩子——王姬

  芳菲:王姬,很高兴邀请到你作客我们的《影视俱乐部》,在即将播出的电视连续剧《天下第一楼》当中,你饰演了一个出人意料的角色,就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宫里的厨师刘金锭,在以往你给观众的印象,总是那种女人味十足的女性形象,那么这次,为什么会想到,接这样一个角色呢。

  王姬:我喜欢变化,实际上作为演员来讲,我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一个,从我一当演员我就想,且不说千面人,就希望自己每个角色都不一样,而且反差越大越好,所以每次接戏呢,都希望跟以往不同,所以这次他们让我演《天下第一楼》里边的这个刘金锭,女扮男装,我觉得特别过瘾,首先接到这本子,我一看本子非常好,又让我演这么一个反串人物,我觉得真的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欣然就应允了,就接了。

  王姬:我觉得作为演员就是要挑战嘛,过瘾。可是这种挑战有的时候,也在某种冒险的情况下进行的,我这个人属于那种,只管播种不管收获的人,我是觉得,如果你这么畏首畏脚,前怕狼后怕虎的,你就没有办法做事,所以这也是我性格使然,我就是这种个性,因为我觉得,当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局限性,每个人的局限性,你自己应该知道,因为你做这行,无论你做什么行,你自己应该知道自己的局限,所以我觉得,这还是在我范畴之内,我可以驾驭的角色,如果说让我装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我可能就不敢了。

  

        芳菲:演一个假小子,对你来说是很大的挑战,以前是不是没有演过这类的角色吧?

  王姬:没有,第一次,那我想每一个演员,在接戏的时候,也都是很慎重的,虽然是要挑战自己,要尝试新的角色,但是也一定要有信心,不是说当时还是有一点的可能,把她演好并不是说我接到这角色,我会把她演砸。

  芳菲:那你当时这个心里,保底的东西是什么。

  王姬:我这个人就是,有时候你说自信,有时候我就觉得,当我拿到剧本的时候一读,我觉得能完成这个人物,这种自信心就来了,对这个人物的感应感觉就来了。其实演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种悟性,就是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自己得去悟去感觉。当你接到这个角色,你觉得你能够胜任,所以你才能够答应,这样的话剩下的就是,怎么样来创作这个人物了。

  王姬:但是我觉得我骨子里,可能跟我演这个角色有点像,就是从外表你觉得我好像挺女人,实际上我骨子里挺像个假小子。真正了解我的人,像我那些人艺的同学,他们从来就说,王姬,跟你当同学这么几年,没觉得你像个女孩子,都是哥们什么的,都是这种关系,我骨子里可能有点男孩子的东西。

  芳菲:你说你性格当中,也有男孩子气,你小的时候爱打抱不平吗?

  

    王姬:现在还愿意,有时候在大街上会多管闲事,看人家打孩子啊,我就跑过去,哎你别打他什么的,闹得人家父母还挺不高兴的,属于这种。小时候就是属于那种,不干女孩子干的事,上房偷枣,我爸爸给我买了个足球,我记得我就组织我们同学踢足球啊,我说我现在不是十八岁,不是十五六岁,要是十五六岁,我可能参加女子足球队都说不定,就是骨子里比较喜欢干这些事情。

  芳菲:你小的时候为了打抱不平,跟人打过仗吗?

  王姬:我小时候在我们班,是属于那种拔尖的人物,就是大家都得听我的,属于那种孩子头。

  芳菲:你这种男孩子气,是不是有的时候,也会表现在工作上。比如说我知道你为了拍《罪证》,把两根肋骨给摔断了。

  王姬:那个还不是拍《罪证》,那个戏是要求我,我是演一个特警,手上铐着另外一个犯人,一起从楼上往下跳,那楼很高,是那种老楼,四层楼有现在的差不多五层楼那么高。我真是有点假小子,从那以后我才知道,人不能跟自己较劲,也不能跟年龄较劲,更不要自己争强好胜。

  王姬:我们在那看,底下搭了一个软包,就是那种急救的软包,气充起来的大垫子,差不多有一米多高,你在底下看面积特大,你到上去,觉得就一小块似的,上去就挺寒的了,我们有特技人员先帮我跑了两次,他就上去,我一看他挺轻松的飘下来,虽然飘的位置,想落在那儿吧,稍微远了一点,但是也没关系,我觉得也还行,结果就说那就自己来吧。

  王姬:因为我们镜头,要整个这样跟下来拍,导演说用不了替身,说你能不能自己来,底下反正也有一堆观众,我一看僵在那儿了,那我就逞次英雄吧,自己就上去了,上去容易难下来,我跟他铐在一起,我们就站在墙边,底下就是一个小方豆腐块,我当时真的腿软,腿软血就往下走,当时我真想说,导演这镜头能不能不拍,或者换方案,但是已经僵在那儿了,各方面准备好了,一咬牙一闭眼下去吧,别人都跳了好几回,结果我就那样往下跳,我们被绑在一起,其实我们错误就错误在,不应该有人把我们铐在一起。

  王姬:他比我胆还小,是个男的,他比我晚了0.2秒下去,我先下去,他砸在我身上,咔嚓,我就听这儿有种撕裂的声音,但是我当时也没在乎,我起来还觉得挺好,还逞能,底下还鼓掌什么的,我觉得挺好,活动活动没什么事就算了,完了以后又跟人家打啊什么的。有很多打斗的动作,打了又拍了一天多戏,内脏受伤内部受伤,在四十八小时以后,反映才最强烈,就是你才感觉到疼痛,前面都没疼痛,所以我还拍了两天戏,后来我实在不行了,我说我怎么连喘气都疼啊,还去找盲人按摩,我以为就没事,盲人说我不敢给你按,说你最好照照片子,结果到医院一去照片子说,姑娘,你简直是拿生命开玩笑。

  王姬:做了CT,说你的肺部,整个内脏及胸腔全部积液,就是等于血水都积在里面了,马上住院,当时就让我住院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住了院以后结果就说不让动,大夫说不让动,可是我们全组,已经拖周期了怎么办,大家都在这儿,好多人来看我,我觉得他们潜台词就说,你现在病得可真不是时候,后来没办法,就绑着那个,就是像石膏,反正固定的东西,绑住了,完了以后就坚持着每天起来,还去给他们拍戏,一天都没停过,但后来你能看出那戏,我基本上是像一个木乃伊似的,都不敢动了,所以这是拍戏,受伤受的比较惨烈的一次。

  芳菲:你平时是不是个急性子的人?

  王姬:那我挺急的,但是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好了。

  芳菲:这种急性子,会带到你的角色当中去吗?

  王姬:会,因为演员是以你自身,作为一个工具,来塑造角色的,你不可能完全摆脱你自己的这种烙印,但是在创作跟自己完全不同的,性格上各方面都不同角色的时候,演员要有这个功力去把它摘开,却尽量把它拉远,比如我演那个,《雷雨》里边的那个繁漪,就跟我个性完全不一样。她就是压抑着闷着那种,完全都是在内心的那种感觉,所以在拍完那个戏的时候,我有时候拍一场哭戏能够哭一天,哭得我头都疼了。

  王姬:有时候拍哭戏还好,有时候不拍哭戏,就要哭不哭,憋在那儿压抑在那的时候,我都觉得我的精神快崩溃了,有时候回到家里,或者回到住宿的地方,自己就会没事找点事,狂笑一阵,因为太压抑了,实在是不吻合我的个性,所以我就会找这种反差来恶补一下,但是可喜的是播出来之后,很多人觉得你塑造得特别好,这我觉得是最欣慰的。

  芳菲:你承不承认自己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个性鲜明的人,我觉得我应该算是一个有个性的人,看跟谁比了,跟这个没脾气的人,我算是有脾气的有个性的,跟那种比我更火爆的人,我可能算是很温良的。

  芳菲:我听说你小的时候非常叛逆,我想每个人都有这个年龄段,你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吗?

  王姬:也没有,就是当孩子头,完了以后让别人都听我的,组织他们干这干那,我们那时候是有组织的。比如有组织的去给我们那边驻一个部队,他们在那边有个加油站什么的,有组织的给人捣乱呐,有组织的干点这个干点那个。我后来长大了才听我妈妈说,那时候经常老师找家长,可我妈从来没跟我说过,我就说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妈说我就看看你到底要闹到多远,因为我当时学习非常好,我永远是考双百,我要自己是一个考九十九分一个考一百分,我都不好意思把那成绩拿给我妈看,我觉得我学习上都好,而且又比那些孩子读书读的多他们必须听我的,属于这种。后来突然小学一毕业上中学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种日子不能长久了,就突然卸任了,什么都不干了,心思完全放在读书上,所以别人都有点不习惯,后来还找我,我说这种事情不要来找我。

  芳菲:我觉得你的家长对你应该是很宽容了。

  王姬:对,我妈妈是很宽容,我是属于那种小时候挂着个钥匙长大的孩子,那时候邻里关系倒是不错,记得跟着别人学,看别人怎么做饭我们怎么做饭,很小就会做饭,不管做得好不好,自己能糊弄到嘴里面吃,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其实现在最爱吃的菜,好多人说王姬你喜欢吃什么,我还是喜欢吃小时候那几样菜,鸡蛋炒西红柿啊,肉炒蒜苗啊,鸡蛋炒黄瓜啊西葫芦啊,其实还就是小时候那种菜,所以我觉得有些东西也挺顽固的。

  芳菲:你小的时候因为自己淘气,挨过母亲的打吗?

  王姬:好像还真没有,我妈妈还是比较会宏观控制的,因为我学习好,所以我妈妈也讲不出来我什么,那剩下的事情就是替同学来摆平一些事情,比如他们家家长非让他在那做活,糊火柴盒啊什么的,我就在旁边指责,我说您这叫剥削孩子,我妈妈让我洗袜子,我也就说你这完全是剥削阶级的行为,跟我妈妈理论,我妈妈就跟我在那理论,所以现在想起来,有时候大家都在那笑呢,这就是我反叛的一面。芳菲:那你小的时候,愿意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孩子一样吗?

  王姬:也没有,我们那时候不太注重外表,但是我记得我爸爸有一次出差给我带回来一个特别漂亮的红裙子,那红裙子特别漂亮,我就记得我六月一号还是五月一号多一点,我就给穿上了,结果被老师讽刺,从此我就再也不穿裙子了,老师说你现在这么冷的天,就把裙子穿上了,到了夏天你还不得扒皮啊。当时我就印象特别深,因为当着全面同学的面,我就一点面子都没有,他不给这个领袖面子,那种对我内心的伤害,但是我没有被他打趴下,没有打垮,我反而更反叛,我就从此以后不穿裙子,永远都穿着裤子,大热天我也穿着裤子,特别逗。

  芳菲:我听说那个时候同学都很怕你,说见到王姬比见到校长还害怕,有这事吧?

  王姬:对对对,小学确实是,后来我们同学中间不乏有很多很有出息的,到了《青年报》当编辑啊当记者,结果大家聚到一起的时候,他们就数落我,如数家珍,还记着小时候那事,好多事我都忘了,因为你知道当领袖的日子都会忘,好日子,可是他们被整得很痛苦的日子,他们都记得。

  王姬:那时候我就记得,我小学的那课桌里好吃的特别多,有海螃蟹腿,酒心巧克力,都是同学进贡来的,就我东西都没断过,他们有什么好吃的,每天来小手一递就给我一块好吃的,我没让他们这么做,他们都是自觉进贡。

  芳菲:我在想一个问题,人家是喜欢你给你,还是说迫于你的淫威不得不给你?王姬:我想是后者,但这是小学的时候。

  芳菲:你这种威信怎么建立起,你又不打仗?

  王姬:我不知道,我那时候反正谁要是不听我的,我采取的行动就是孤立他,就让大家都不理他,所以他就没有小朋友玩了就会觉得很痛苦。

  芳菲:回顾王姬的童年和少年,大家也就明白为什么她今天能够演刘金锭,演得这么出色她性格里真的就有这样的男孩子气,但现在是痛改前非。

  芳菲:我想问一下王姬,你是从什么时候萌发了要当演员的这样的想法?

  王姬:我很小就喜欢看电影,但我们那时候看电影看得很受局限,要不然就看一些朝鲜电影几个片子,什么《卖花姑娘》,可能你们在座的都不知道,就是很受限制,完了以后我看的电影,都是像什么《红色娘子军》啊,我看着我能跟着哭,但是我那时候就想,我要是演她的话会怎么样,那时候小时候就有这种想法,但是从来没有想到,我能当演员,因为我爸爸原来当兵是空军,所以我从小的志向是要继承父业,想当一个女飞行员。

  王姬:后来喜欢上文艺了,是因为有一个邻居她学舞蹈,完了以后她就教我,我就在旁边跟她学,所以那时候志向经常在不断的变化,所以十几岁的时候就跟她学舞蹈,学得就特别想当中国的乌兰诺娃,想跳出最棒的,我做什么事情心里都有个想法,我都希望自己是最棒的,结果后来到了部队就搞舞蹈,自己认为自己,也不能跳一辈子舞啊,所以后来就改行当演员,当演员也是个偶然的机会。是先被香港的一部武打片,选我去拍片,我是先拍的片子。

  芳菲:你演侠女啊?

  王姬:对,我演一个武功高强,含而不露的一个侠女,那是我拍的第一部电影,那时候我很小才17岁,所以就跑到香港去拍片,拍完戏以后,我印象特别深,就第一次拍完戏,让我们看那个回放,看回放我不敢看,那是夏天我拿个扇子,我就把那扇子上捅个洞,顺着那洞,周围都有剧组的人,我自己在那看,看完以后,我说哎哟我怎么表演得那么烂,自己就觉得特别不好,觉得跟我自己想象当中的我,应该出现的那个形象,差的十万八千里,所以我还是觉得,我没有学过表演不行,后来就立志要考到,不是电影学院就是戏剧学院,正好那时候赶上人艺招生,我就考到北京人艺了,所以就走上这行了。

  芳菲:那后来你出国,你在出国的那一刻,想的是从此我就跟演艺告别,是这样的吗?

  王姬:那时候,我有时候做事情,比较不太瞻前顾后,我就觉得,那时候国门正好开放,所以很多人出国,我也算是出国潮赶上个中班车,不是早班车也不是末班车,我那时候的想法就是说,到底要看看世界多大,到底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很精彩,看看外面的人,到底怎么样生活,而且就想多学点东西,我就觉得人这一生任何时候,甭管你什么年龄段,都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所以我就想说,与其落伍于一个时代的后面,因为我从我们剧院的那些老演员里,我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当时是这样想的,所以我说我要往前走,要出去学习,我觉得还不够,要大量的充电,把电充足了以后再开始释放,所以当时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想法,就出去了。

  芳菲:那个时候出去学的专业是什么?

  王姬:表演,当时走的时候想回来接着演,当时是这么想,但是很模糊,当时甚至还想是不是到好莱坞,去试试身手啊什么的,后来发现好莱坞不太适合我,因为好莱坞它选择演员,要经过很多次试戏,一遍一遍的试戏,每次试戏都是一种很强烈的打击,你也许试到最后两三个,我去过几次,最后你就发现就没有你了,所以你做了很多的努力,最后呢可能都付诸东流,我觉得我不喜欢他们的这种系统,因为我觉得,你毕竟在那儿是少数族裔,就像一个美国人在中国,能有多少主角戏演一个道理,当然现在国际一体化了,可能写不同的人物等等,但在那个年代不一样,所以我觉得与其这样的话,还不如回来选择自己的本土文化好,所以后来就没有往那边发展。

  芳菲:你演《北京人在纽约》,是哪一年?

  王姬:好像播出是在93年,我们拍的时候是在92年年底。

  芳菲:那个时候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拍戏了?

  王姬:对,那个时候我差不多六七年没拍了,那怎么又跟这个剧组接上头的,说来我得感谢陈道明,在机场碰到了陈道明夫妇,正好他们聊天,他们也不知道去哪,我正好从美国回来,回来探亲,完了就聊起来说他在做什么,他说现在拍一个什么戏,他说王姬我给你介绍认识认识,我们那个导演冯小刚、郑小龙,我说好啊,因为毕竟多少年没拍戏了,这个心还不死,所以呢就拎起来这根筋,他带我认识了他们,认识他们之后,结果后来几经周折,他们也是挑花眼了,最后也不知怎么阴错阳差,就是让我去演了,所以就演了这个戏,所以这有时候冥冥之中,你就觉得有些东西,好像是注定的,像我演戏的这个瘾,就割舍不下,那时候对演戏,就有点像那个干枯的黄土地,希望有一场暴雨去滋润它,那种感觉。所以演完那个戏就欲罢不能了,索性就彻底回来演戏了。

  芳菲:那部戏在国内引起的反响,是你当初没有想到的吧,没想到。当时我们拍戏的时候,冯小刚用了一些很时髦的词儿,我那时候都不懂,他说你会火,我不懂,我说什么火呀,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他们说这戏肯定在国内火,他们那时候就有这种判断力,但我当时对国内的市场,尤其是电视市场根本不了解,所以我自己都不知道,而且让我自己挑刺儿,我能挑出一堆问题来,结果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始料不及的,这种结果。

  芳菲:当时媒体评价,评价阿春特别的,有女性的那种妩媚,那可能女性美有很多种,但阿春就代表了一个类型,你在美国那几年的生活阅历,是不是会对你演这个角色,有一定的帮助?

  王姬:那是肯定的,如果我想没有美国的经历,他们也不会选我,我也不敢接这个角色,实际上演阿春,好多人都说你是不是有压力什么的,我觉得我都没在演,因为阿春这个人物在我生活当中,我经常能够碰到,有很多人都很类似,是不是好多华人餐馆里,就有这样的女性形象,不光是餐馆,各行各业了,就很多人她的言谈举止和她的思维,中西方混合的那种感觉,特别多,所以我本身一看,我倒是觉得曹桂林写得很真实,包括很多小细节,她上车以后就把鞋脱掉,这上边还描述阿春还换一双绣花脱鞋,这个跟我自己的经历一模一样,我原来刚学开车的时候,我也是不穿鞋,为什么不穿鞋,因为光着脚车感特别好,你知道你什么时候踩在刹车上,什么时候踩油门,否则隔着鞋,你总觉得是够不着的感觉,你知道吗?所以我也是,那时候开车上车先把鞋给脱了,扔到后边,完了以后再开,所以好多这种细节,其实都很生活的东西。

  芳菲:王姬,你扮演的阿春,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风靡全国,大家把她定位为一种成熟的女性美,我想听一听你自己,对于女性美的理解?

  王姬:我觉得女人可以有很多种美,我觉得很多个性的女人,比如说性格开朗的张扬的,温柔的,阴柔的,只要她占一类型,她都可以视为一种美我觉得,我觉得没有一个公共标准,可能阿春之所以让大家这么喜欢,就是因为我们以往的文艺作品当中,没有这样个性的,没有这种中西方开放,多数都是刘慧芳那样,贤妻良母型的,因为那种东西太多了,所以呢出现这么一个,大家会对她刮目相待另眼相看,但是我自己觉得,我想观众把我定义成那样,可能是更多的从角色上,但我本人来讲,我觉得我是比较,我的成长环境可能更要求,女人跟男人去竞争,那时候我们树立的典型,是那种三八红旗手,女人不能输给男人,什么都要去争强好胜的那种,要巾帼不让须眉的这种感觉,我觉得那种也是一种美,所以我觉得只要你占了一个类型,走到一个极致,都可以是一种美。

  芳菲:你下一部戏定下来了吗?

  王姬:一年拍几部电视剧,还是演女人的机会比较多,所以都是各种个性的女人,我刚刚拍完一部,叫《别动我的抽屉》,《别动我的抽屉》是讲一个单亲母亲,她自己带着一个孩子,孩子在十五六岁,正好是这种非常叛逆反叛的时候,这个单亲母亲,跟这个孩子之间的故事,演了这么一个母亲,而且我觉得很具代表性,跟生活也很贴近,就是属于发生在身边的事情,这里面还有一个单亲父亲,带着一个儿子,他们两个小家伙们开始谈恋爱了,最后非要把我们父母给扯在一块,所以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故事,刚刚拍完这个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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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唐建英 来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