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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四节 体会悲欢离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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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终于结束了。法国到处洋溢着胜利后的喜悦。抚养弃婴的神父，手舞足蹈的杰克，都出现在欢乐的人群中。而和德国人卡尔鬼混的歌女被游街示众。卡尔和战败的德国士兵一道一起被遣送回国。展现在他眼前的德国已是一片废墟，儿子已经被炸死，劫后余生的夫妻俩紧紧拥抱在一起。
回到纽约家中的杰克发现家中空无一人，正当他纳闷时，妻子和两个孩子一道出现了，他们奏着凯旋颂为他接风。而邻居的家人却因失去两个儿子而失声痛哭。
安娜随着集中营中被释放的人群一道回到了巴黎。她到处打听和寻找自己的孩子，却没有一点下落。他已经找不到工作，只好靠即兴为一些婚庆演奏，聊以糊口。她的好友，那位歌剧院的歌女被群众羞辱后，带着私生子回到了法国南部的第戎，不久即自杀。
过了将近２０年的和平的日子，在阿尔及利亚重燃战火。阿尔及利亚宣布独立，使在那里的法国士兵完成了使命，坐上了开往巴黎的列车。车至第戎，歌女的私生女爱迪丝上了车，坐到这些士兵中间。士兵中有位叫罗贝尔的青年，他就是西蒙和安娜的儿子。而他的母亲２０年来一直未放弃寻找孩子的努力。罗贝尔把自己的经历写成一本自传体小说，使母亲有机会找到了朝思夜想的儿子。
爱迪丝到巴黎后没有找到答应帮助她的人，只好在一家舞蹈学校当清洁工。她隔着玻璃看着同龄女孩们跳舞。后来，通过考试，她有幸当上了电视播音员。自从她在车上和罗贝尔相识后，经常和他来往，并最终成了他的情妇。妻子芬妮得知此事，决意和他离婚，而他的儿子弗朗西斯也对他横眉冷对。随后弗朗西斯在法军航空母舰上服役。
人在莫斯科的达吉娅娜，接受了一位男子的求婚，又生了一个女儿。她主要的心思是要把谢尔盖培养成一个出色的芭蕾舞舞蹈演员。谢尔盖也的确没有辜负母亲的一片苦心。他在巴黎的演出大获成功，并最终留在了那里。人在美国的杰克和苏姗娜外出时遭遇车祸，苏姗娜丧生，杰克摔断了腿。而他们的女儿萨拉虽已是著名歌唱家，但染上了酗酒和吸毒的恶习。
人的德国的卡尔·克莱默携妻子来到美国演出。音乐会在纽约一家最大的音乐厅演出。门票已经抢购一空，但实际来听音乐会的却只有两人。卡尔指挥庞大的交响乐队为两位观众演奏。在乐队成员的掌声里，从天幕上飘落下许多照片，那是他当年和希特勒的合影。原来，美国的犹太组织已经事先将门票全部买下。
时光飞逝，不觉间岁月到了８０年代。国际红十字会组织各国著名艺术家到巴黎赈灾义演，为非洲灾民筹款。卡尔·克莱默是乐队智慧，萨拉和弗朗西斯一起引吭高歌，谢尔盖在红地毯上跳着优美的舞蹈。画面回到了影片开场那一幕。
影片展示的几个不同家庭几代人的酸甜苦辣，因战争而发生瓜葛，也因战争而疏离。与众不同的是，影片没有刻意去寻找这几个家庭之间的情节上的联系，而是几条线索同时推进，在一个大的时代背景上展示不同家庭类似的动荡、磨难、痛苦和哀伤。虽然人在异地，却同样是艺术家。他们在本世纪几十年风雨历程中，承受着悲欢离合的 命运，演绎着人生最耐人寻味的乐章。一个时间轴上的空间交错，使影片的视野收放自如，既包容了时代的内容，又精心地刻划了为颇多的人物，足见构思高妙。影片向我们传达出这样一个意念，地球上的人类承受着相似的命运，老一辈人试图忘却二战带来的苦难，摆脱这场恶梦的记忆，而新的一代人也未能幸免于不断发生的战事。老一代的恶梦无法拭去，而新一代的梦想则圈定在醉生梦死里。影片对战争的反思没有明确的表白，但却能让人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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