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一死。可是,大抵只有不太多的人能幸运的意识到:死亡,其实只是活着的一个部分;情境,才是生存的意蕴。换句话说:人,为情而活。 各色各样的情。爱的陷落,源于情的微妙,境的适然。 那处境里微妙得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点什么情,很自然的,引导大望小欲、轻为重举,直到迎来沧海桑田里的一个微笑,散放心土念流里的一丝爱趣…… 不觉,这情境已然黏摄魂灵,深溶骨髓……
乔顿牵着艾迪的手,来到一幅油画跟前。 纽约的艺术博物馆也是闻名全球的经典之作。高贵、辉煌而不失古老、庄严的建筑,见证了纽约的历史和沧桑,馆内收藏的各种艺术精品,厚重的诠释了纽约这座巅城所传呈的文明和使命。在那里,任何事物或行为,都将禀赋生命中最真纯的思想,得到圣洁的洗礼。 乔顿牵着艾迪的手,来到一幅油画跟前。 那是一幅写实之作,画着一位抱着吮奶婴儿的裸体母亲。那个婴儿闭着双眼,两个小拳捏得紧紧的挥舞在母亲胸前,仿佛他初生的力量,全都集中在他的手臂和“锁”住乳头的小嘴上。母亲半跪着,身体丰腴而光洁,略略隆起的腹部显示着她初为人母的娇媚。她的五官十分和谐而俏丽,透着说不出的雅致。眼里的神态安祥得柔美至极。 突然,她发现,那个裸跪着的女人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她楞住了。
纽约的繁华以及旁人的各种生活方式,并不能引起雷诺的注视和羡慕。 雷诺高大健壮,族谱里特有的爱斯基摩血统让他看上去有种别样的帅洒…… 对雷诺来说,生活在纽约的好处,似乎就是拼命工作之余,在那些咖啡馆里度过闲瑕时光。 雷诺喜欢那种无论在装饰、格调或摆设上都有出乎意料视效的咖啡馆…… “SCAR”就是这样一家……
情人节的雨中。 安琪静静地走在纽约的喧嚣里,独自微笑着想念他们的往昔。 突然,一把黑色的大伞遮住了安琪头上落雨的天空。带着暖暖的气息,挡住了她的迷途,她的陷落。“情人节快乐!我的天使!”那把伞夹在罗恩的肩脸之间,他竟用十分流利的手语向安琪问候着。 安琪似乎明白了一切,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孤怜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从天而降的罗恩。“我爱你,我回来了!欢迎我吗?”罗恩继续轻捷的比划着手语。 安琪笑了,那是她有生以来最为幸福的笑容。罗恩撑着那把黑伞,紧紧握住安琪冰凉的手,他们就这样,慢慢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 纽约,那个雨伞下的情人节,是安琪永生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