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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真奇妙--纳斯卡线条  

央视国际 (2005年06月06日 10:41)


  汽车沿着秘鲁太平洋沿岸的泛美公路一路南行,两侧的荒漠和沙丘连绵延展,泛美公路也陷在一片灰茫茫之中,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货车孤单前行。

  泛美公路走到秘鲁南部的伊卡省要经过一块可以说寸草不生的荒原——纳斯卡,从空中俯瞰这片荒原,遍布着深褐色的褶皱,高高低低的土丘被浮尘覆盖, 仿佛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月球表面,它方圆有50平方公里,被两条小河环绕,这一地区不知从何时起世世代代就没有人烟。

  直到20世纪30年代,纳斯卡还和秘鲁的任何一个小城一样默默无闻,它的周围是世界上最干旱的沙漠,但是,从那时开始,一切都改变了。

  现代化的公路直接通到了这里,飞机场也建到了这里,而远自世界各地游客也慕名而来,当然,要想亲眼一睹这世界最神秘的纳斯卡线条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本来就不大的小飞机要挤上这么多人,而且还要施展摄像机,这可颇费周折,因为有我们来自中国的摄制组要航拍,驾驶员起飞前的准备也格外的认真、细致,当然一切准备就绪后,起飞前的我们外景导游的串联是必不可少的。

  飞机开始滑行,我们的心里也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纳斯卡的名字……

  上世纪30年代保罗·科索克不经意的一次发现,世界上最大的平面艺术由此出世,但它却令接踵而来的探险家、考古学家陷入了无穷的困惑和争论。他们在方圆几十平方公里内整理出用碎石砌成的线条、准确的几何图形、巨大的鸟兽树木和人形,但是这些线条到底要向后人证明什么。石头无语,荒原无声。我们的这一次高飞又有些什么新的发现?


  纳斯卡线条非常繁复,层层叠叠极富装饰感,如果不是身处纳斯卡,生活在今天,我们会把它错认为马蒂斯的作品。可惜我们天地隔绝,飞机一掠而过,无从细细端详品位。

  飞机仍然在盘旋,忽左忽右,我们已经忘掉了飞行,瞪大两眼左右张望,害怕错过什么。很快,我们看到了长80米的卷尾毛猴,它是由一根线条连续绘成,中轴对称,特点突出。而这种卷尾猴产自几千公里外的亚马孙雨林地区,而它是如何来到纳斯卡,我们不得而知。纳斯卡高原的图形充满这类奥秘,除老鹰之外,它所描绘的鸟兽几乎没有一种是本地产的。节腹目的蜘蛛也非常罕见,它也只有在亚马孙雨林最偏僻的地区才能找到,在纳斯卡我们还看到雨林中的蜂鸟,生活在太平洋海岸附近的海洋动物,它们大量出现在这个沙漠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如果是站在地面上观看,这些图形只不过是镂刻在沙漠上的一条条杂乱无章的沟痕。只有从数百米的高空俯瞰,我们才能看到它的真正形貌。古代的人们没有飞机,不能从空中检视创作的进度,他们是如何完成如此庞大,如此完美的图形?没有人知道答案,也许我们人类永远也不会知道。

  1968年,德国学者埃里克·冯·丹尼肯的《众神之车》一书曾在科学界引发了一场激烈争论。他的论点是:纳斯卡人曾有过与外层空间来访者交往的经历,纳斯卡线条是那些外星生物里留下的飞机跑道。

  但是有很多人提出疑问:能穿越光年进行星际旅行的外星生物还需要我们人间的机场吗?

  严肃的学者不赞成冯·丹尼肯的理论,他们更倾向于比较实际的解释。


  玛莉娅·莱切从1941年来到纳斯卡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它。她一生都在纳斯卡默默勘查,清理地面,按原来的痕迹整修线条。为了纳斯卡不受修路、旅游等因素的破坏,她在秘鲁奔波游说,耗尽苦心。以前到过纳斯卡的人,常会看到她在荒原的劣风和骄阳下独自工作。

  “我开始徒步行走,就是想看看那里是什么。我走在一条线上,突然我发现自己走的是一些有序的线条,再往前走一点,我才发现这些弯弯曲曲的小路原来是一只蜘蛛的图案。

  玛莉娅用了一辈子时间仔细测量这些线条,测定它们与太阳、月亮和星辰运动之间的关系。

  她得出一个结论:这些几何图形的线条是一部巨大的天文日历,古代纳斯卡人沿着这些线条祈祷,他们从中可以知道什么时候种植、灌溉和收获。

  玛莉娅以95岁高龄离世。走在这些线条上,我们常常想起玛利娅,她值得纳斯卡怀念,也值得整个秘鲁怀念。也许纳斯卡线条的魅力就在于未知,而穷尽一生探索未知的人令我们所有人怀念。

责编:凌微  来源:CCTV.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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