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6日 这个工作日有点怪

    五一假期结束了,天天晒太阳的同志要上班了。依然睡了个懒觉——非典期间,懒觉变成了家常便饭,以后忙碌起来,每天被闹铃催醒,兴许还会想念现在的奢侈。

路上依旧车少,看来,对很多人来说,假期还没有结束。如果每天都只有这么多车,我就不用每次开会都担心迟到了。

进了办公室,只见小何、薛编辑等围着桌子打牌。这样的景象,上次看见,是在一年多前某个下了班之后的晚上。放假的几天,都在家里呆着,估计也都闷坏了。上班,给了大家又聚在一起的理由,互相看着都格外的亲。虽说在办公室打牌是违规的,可是节目推迟了,样片的制作是在周末,暂时都没有任务,偶尔违背一下纪律,也是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啦。

领导们都在开会,顾不上召见我。这个下午,我的时间,也没有工作来填。同志们在那边玩牌,我在自己桌前上网。几天没来,信箱里已经塞满了邮件——多数是垃圾。把该删掉的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全都清理出去,剩下的一封一封慢慢的看,慢慢的回。一个朋友将我错当成《电子竞技世界》的主持人,一通热情洋溢的表扬。那个节目我还真没看过,莫非,主持人长得像我?嘿嘿,什么时候得找时间去看看。

打开MSN,远在广州的游泳队的张大教练在上面挂着呢。接上头,话匣子打开,天南海北。张教练说他正在网上跟人打杭州麻将,请教他杭州麻将与北京麻将的区别。这边的笨同志还没听明白呢,张教练的训练时间快到了。只好,下次再讨教了。拜拜。

接着跟丸子说话。丸子就在对面的大楼里面上班,诉苦说别人还在享受假期她已经开始辛勤劳动了。两个坐在办公室的人其实都没有干革命工作,花着国家的上网费说着自己的小事情。

接下来是跟海都通电话,这个电话因为两个人都闲着没事可干而格外的长。海都的学生们都放假了,他也只好放自己的假。我说正好可以休息一段,海都说:这个可不是多出来的假期啊,放掉的时间回头都要拿暑假的时间补回来的。想想海都几个月后将在原本该休息的酷暑的天气里汗流浃背的给学生带课训练,那倒还真不如不休现在这个假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在上网和电话中悄悄的过去了,一点工作没有,滋味并不那么好受。同志们的牌局也散了,收拾回家的时候都在问:“什么时候做片子啊?”呵呵,生命不能承受太多的疲惫,生命更不能承受太多的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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