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剧大师袁世海先生于2002年12月11日上午不幸仙逝。当天下午我就从网上得知这个噩耗。顿时,我确实是怔住了!尽管我知道他老人家已是87 高龄了,但他的历来朝气蓬勃的神情和谈起戏来是那样的神采奕奕滔滔不绝,我怎么也想不到他老人家竟然就……,于是,我立即要在电脑上敲出了以下的文字……
我先找出了一本旧采访本,上面有 1999年4月20日我来北京到朝阳区北三里屯南27楼三单元4层,当时袁世海老先生的寓所的采访记录。我同时还在现场录了接近两个小时的音,真想马上打开再聆听一下,只是现已夜深人静……。我只好边看文字记录边回忆了起来……
由于此前我在青岛已经采访过他老人家,其后又多次给他打过长途电话,而且每次他都是谈兴颇浓意犹未尽。而这次见面我更加感到他的热情。
他先谈了建国50年来的成就和邓小平改革开放的功绩,强调现在是国富民强的新中国。接着就立即切入了京剧这个话题。是从过去花脸总是配角,而是他的老师郝寿臣带头使花脸也成了主角。又说起金少山是花脸奇才。
在谈及他自己时,特别提到他在解放后排演的《李逵大闹忠义堂》《九江口》《西门豹》。他还专门用了许多时间谈当时刚刚拍完了自己的音配像三集《曹操》的经过,他要演出曹操的奸、权、疑、诈,同时还是军事家(帅才)、政治家、文学家(诗人)来。他还详尽解释了曹操在斩蔡瑁、张允一场时,是如何改了骂蒋干的“你本是书呆子一盆面浆……”这段唱词的。还详细介绍了他是这样跟郝寿臣老先生学习《煮酒论英雄》等戏的。他还从抽屉里拿出珍藏的萧长华老先生送给他的《群英会》的本子……
最后,他特别强调京剧的继承与发扬的关系。他认为,不继承怎么发扬?一定要高度重视身眼手法步、五功四法和唱念做打……
以上,是我把那次采访的简单经过做一回顾,因夜已深,自己又心情沉重,只好就此罢笔。先写下这些文字,以表达我对京剧大师袁世海老先生的深切悼念之情。我深信,他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和高超艺术必将永存!许多朋友,必定还会经常想起他在现代京剧《红灯记》中饰演的鸠山。 (作者:【吕铭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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