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在南极的491的小时(三)——与辛丽丽对话


  你现在怎么样?

  丽丽:我们现在都很好,我现在就是要把片子编出来,赶快要送回香港和CCTV总部,让各位观众可以看到我们在南极的画面。

  作为一个女孩子在那儿你一定觉得有很多不方便,是不是?

  丽丽:其实在我们那个营地里面不止我一个女孩子,包括工作人员我们有九个女孩,所以大家都会互相照顾,而且说真的,我们的队员大家都很疼我,所以我觉得还好。

  我想问你一个比较尴尬的问题,因为我们刚刚讨论吃的问题,喝的问题,你有吃,有喝总得有个出路,在这样的情况下是怎么解决的呢?

  丽丽:其实和我们平常一样,因为天气比较冷一些,我们去的厕所都是用冰建的,你可以想象,你在一个很冷的环境下你还得去厕所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还有一个冰建的厕所,马桶也是冰建的?有马桶吗?

  丽丽:有。其实不是一个马桶,因为那个营地要遵守环保的规则,他们会把我们的液体和固体粪便给分开,有一个黑的东西,在上面有一个棚,也可以当是马桶,你要去的时候,你就要把大和小给分开来。

  你刚刚在提到除了我们南极摄制组你们六个人之外,我们知道在营地附近其实还有11个国家的人员在这边,是不是?

  丽丽:对,其实除了我们中国来的之外,还有英国、美国、加拿大,冰岛、罗马尼亚、德国、瑞士、南非、智利和新西兰的,有17个是营地的人员和管理人员,其他人总共有18个,有5个他们是去南极点滑雪,有六个人是登南极的最高峰,有七个人,包括我们在内是去南极点的,所以这一次接二连三的风暴把这些人都汇集到营地来了。

  在这场风暴把你们汇集在营地,你们彼此之间这几天有什么往来吗?还是大家都各自躲在自己的帐篷里不敢出来呢?

  帐篷里实在太冷,风也很大,我们很大一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我们的餐厅,就是在另外一个比较大的帐篷里面我们坐在里面聊天,说说笑话,大家互相鼓励一下,就是有一些队员情绪还是比较激动的,比如说有一位从美国来的朋友因为他急着要走,一看到天晴了,那时候已经是半夜12点了,他就赶快叫人把我们营地的负责人叫醒,去清理跑道,最后还是不成功的,还有一个比较可怜的是罗马尼亚的老太太,她今年已经60岁了,但是她还是去参加滑雪最后一个纬度的旅程,因为10月份刚刚手术,伤口又开了,一路还在流血,她知道我们有卫星电话,她要和医生联络,和使馆的人联络,她就和我们借电话,我们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她那几天情绪非常不稳定,我就陪着她聊天,走的那一天,看她的情况,大家都很高兴,现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在最艰难的时候,你最思念的是什么人呢?你当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其实那个时候没怎么想过,反而是想节目怎么办,我们聚在一块,说真的,我们感觉到我们的安全都还是有一定的保障,就担心节目传不出去,不可以按时播出,所以我们那几天一路在想办法看看怎么办,到最后还好,就还可以在我们预计的那一天,也就是5日那一天我们出来了。

  其实丽丽也说出了我们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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