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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骄傲帅气性感——台湾金曲歌后杨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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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乃文是“滚石”与顺子同时出道的女歌手。不过当顺子的“回家”在唱片店的音响里回转了百千回之后，杨乃文才有一首“星星堆满天”因为被用在电影《爱情麻辣烫》里而被大多数的歌迷所知晓。
当初杨乃文给人的印象，就象她的第一张个人专辑《One》那样：另类、骄傲、无法捉摸。我是见过杨乃文的。在她的《One》推出后不久，她到上海来做了一个小型的媒体发布会，在新锦江。那天她穿了一件黑白条纹的毛衣，牛仔裤，中长发，长相秀美、衣着平易，外表一点都不象一个另类歌手。
她出生在台湾，小时候随全家移民澳洲，在那里上学长大。当时她正在澳洲读大学，念的好象是生物之类非常严肃的专业，放假时回台湾小住，然后与“滚石”旗下的“魔岩唱片”签约，——这样的故事，自从顺子杨乃文这一辈歌手之后，仿佛充斥了整个台湾歌坛。她说台湾的空气很差，服务生的态度非常不好；她把悉尼叫做“雪梨”，还说悉尼与墨尔本的差别就好象北京与上海的差别；她说她的英文很烂，一直都那么烂——真叫我们这些没有出过国的人汗颜。
但是那天杨乃文给我印象最深的，却是她的不安。她不停地站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停地唱咖啡，——她嗜咖啡，她解释说：因为第二天就要坐飞机了。在这种不安中她还说了很多其它的东西，比如她喜欢的歌手，——都是一些很偏的歌手。总之那天杨乃文给我的印象是非常飘忽的、不安的和神经质的。而这样的歌手，在歌坛是很容易被湮没的。幸而杨乃文没有被湮没。1999年，她以一张全新的专辑《silence》赢得了满堂喝彩，摘取了当年度台湾金曲奖最佳女演唱人奖的桂冠，俨然是一副“歌后”的模样。
《silence》的制作精良，给人的感觉已不是《One》的那种另类，而是一种独树一帜的硬朗。《silence》其实是一张摇滚专辑，我印象最深的是其中用了内地演唱组“花儿”的两首作品。它不是一张很重的摇滚，却是一张很干脆、很帅气的专辑，它使属于杨乃文个人的特立独行得到了一种广泛的认同。
去年成为索尼歌手的内地歌后陈明就曾不无羡慕地说：“我想做一张象杨乃文那样的专辑。”“歌后”的帽子使杨乃文的新专辑更引人注目。但是她却依然坚持过音乐人的生活，依然坚持两年发一张片，因为时间会让人找到不同的角度面对人生，音乐的累积和沉淀可以让她更了解自己。于是，两年之后，也就是2001年，杨乃文推出了自己的最新专辑《应该》。
《应该》里面颇有几首偏向于主流感觉的情歌，比如主打歌“应该”、“祝我幸福”和“放轻点”。展现过另类和摇滚的杨乃文，在人们将之定位的时候，出人意料地向大家展现了自己温柔的一面。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祝我幸福”这首歌。此歌的曲作者陈小霞认为这是一首不能随便卖的歌，在一番抢歌风波后，杨乃文成为唱这首歌的第一首选。录制这首歌的时候，制作人只能说找到一种用火包住冰的能量。所有人都被杨乃文温润内敛的声音表情所感动，就象她自己所说：“我没有那么凶了”。
不过你也千万不要以为杨乃文已经变得柔情主义，那种温柔依然是杨乃文式的温柔，《应该》中的大部分歌曲秉承的还是鲜明的英式摇滚风。特别是配器中大量运用的弦乐，与贝斯、鼓相结合，竟时时透露出一种不安的感觉，而这种不安，正是我第一次就在杨乃文身上感受到的。
其实对杨乃文来说，音乐是她自私的方式。她认为每一个歌手都应该坚持自己的音乐调子，因为只有在音乐面前，才躲不过对自己的检视。
《应该》和前两张专辑一样，也是由杨乃文的男友林哲担任制作人，两人在新专辑中再次激发出新的火花。唯一不同的是，以往录音时杨乃文都会和林哲产生严重的争执，但在经过两张专辑的磨练之后，吵翻天的情形改善了许多，不过杨乃文还是发挥她的黑色幽默说：“以前吵架摔电话，现在改摔手机，好象也差不多。”虽然杨乃文认为“感情是一首流行曲，动不动就说我好爱你”，但是在她和恋人共同完成的作品中，还是可以嗅出一些他们之间的蛛丝马迹。
一首“太骄傲”，是林哲眼中的杨乃文，一点都不回避她留给人们的印象：骄傲、难搞。“很明显他是在写我，但是在第二段之后，他便开始写他自己了，他常喜欢把他自己写进歌里去。”杨乃文说。杨乃文也在专辑中创作了一首英文歌“Surrender”（投降）来回敬他。“其实也不算是报复，情侣之间总会吵架的，我们常常会创作这样的东西，蛮好玩的。”在专辑中还有一首歌“Queen”，使人觉得好象跟“金曲歌后”的封号有关，杨乃文说：“没有，这只是我和林－哲开的玩笑，我们常常在相处的时候，争着谁是国王谁是王后，所以这首歌只是我们之间闹着玩的。”
一向以冷酷、率性装扮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杨乃文，这一次的新专辑在服装造型上呈现出与以往完全迥异的风格况味。曾帮郑秀文、莫文蔚等歌手做过造型的陈孙华在杨乃文身上找到一种看似刚烈却略显女性线条的质感，露背装、高跟鞋、不时展现女性柔软的浅肤色、炫亮夺目的赤红色、率性简洁的银白色，在陈孙华的打理下，令杨乃文变换出数十种魅惑、撩人的造型，尺度上也比以往大胆许多，令人有焕然一新的感觉。因此，不但歌迷喜见于杨乃文的勇敢尝试，就连众多杂志也都纷纷前来邀约，希望杨乃文成为封面人物。
杨乃文在做前两张专辑时，坚持不用造型师，为什么这一张又用了呢？杨乃文说：“因为之前我希望大家专心认识我的音乐。而现在，我不能说已经在乐坛上占有一席之位，但是至少我已经找到我的位置和方向，人家也多少知道我是谁，所以这张专辑开始尝试做一点造型，也无大碍。”其实哪止是“无大碍”，简直是效果太好了。TVBS周刊为了打造杨乃文帅气中带有性感的特殊气质，造型师陈孙华还特地情商“Christian Dior”借出了总价超过100万的衣服，杨乃文表示这是她第一次穿这么贵的衣服，所以心情相当紧张。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当印有杨乃文头像的杂志封面出现在台湾的大街小巷时，杨乃文，已经从《One》时期的另类歌手和《silence》的摇滚歌手，成为一名有大众知名度的著名艺人了。文/吴晓颖（音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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